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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知道！”周凡用力地点头：“你的上司应该是秦妍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！”王茗微颔着脑袋，再次把头垂了下去。与此同时，她的手指也放在身前的衣角上不断地摆动。当人做出类似举动时，往往就是心情极度紧张与拮据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好吧！你现在从医院离开了，将来有什么打算？”周凡看到王茗如今的模样，自然就把话题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。

    “我能有什么打算，当然是想先找份工作养活自己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听你的口音，你应该是陈山市人吧？”周凡的耳朵多尖，自然就跟着王茗的音调，将她的籍贯判断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嗯！算是吧。其实，我是陈山市的新市民。怎么说呢，我爸是从外面搬来这里的，而我是在陈山市出生的。现在，我们在这里总算有了个家，可这家却还要还放贷。所以，我不能在家吃闲饭。实际上，我爸晚上还要出去摆摊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给我做事怎么样？”周凡可没心情听王茗的这通诉苦！

    周凡的心里明白，随着这些年来贫富差距拉大，陈山市的人有些象雪依寒这样生活在天堂当中却不知足，有些就象王茗这样要为自己的生存苦苦挣扎。这样的事情不光是在华国，就是在海外也很严重。

    “我给你做事？”王茗抬起头来错愕地问。

    “是的！我需要象你这样的。”周凡很肯定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你需要我？”王茗显然因为周凡的话，变得更加惊讶了。可只迟疑了片刻，她就一下子明白了周凡想要她去做些什么。这样一来，她原本挺直的身躯便塌了下去，脸上则换成了一副紧张的表情。

    虽然周凡对她不错，刚才也帮了她的大忙，可她却没有拿定主意给周凡做事的想法。别看她从来都没有跟苏婷直接联系过，可她却知道组织的上层是个不好惹的人物。至少秦妍是这么说的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你害怕了？”

    “周先生，我倒不算是害怕！只是，我都不在医院做了，还能帮你干些什么呢？难不成你想让我回去帮忙照顾慕小姐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需要你做这些简单的工作！”周凡摇头否认道。

    “那你想我干什么呢？”王茗边说边用力地吞咽起唾沫来。此刻，她的脸上则依然保持着胆怯的表情。实际上，她此刻心脏的确跳动得厉害！要知道对任何人来说，想要叛离早先的组织，再加入到敌对的一方去都不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我会想办法把你安排到摩天公司去！这样一来，你就对你之前那帮人重新有了利用价值。我相信，他们当中会有人主动过来联系你的。”周凡用淡定的口气回答，目光则专注地看着王茗。他必须要弄清王茗心里是怎么想的！毕竟他这么做可很有风险性。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说，是想要我做双重间谍？”

    “没错儿！差不多吧。”周凡很痛快地点头：“为了配合你的工作，让你尽快取得对方的信任，我会透露一些重要的消息给你的。这样一来，你就可以提升自己的地位，将来也就能够帮到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，我想我可以试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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